严新医生:我在气功上做过许多科学试验。中国有关大学和科学研究单位,测试出我身体周围有高能量和物质效应现象,有大量的类似于中子r的物质效应现象。在我所到之处测试多次,而且这种现象相当明显。有人要问为什么严新在你的身体或你的身体周围,你所到的时候会影响那么多物质的分子结构?也会要响原子核的一些因素?甚至测试中子的仪器也会有明显的反应呢?
那么我的解释是这样的,记得我在很小的时候,大约 3— 4岁时,有好多位现在被人们称为奇人、怪人,被气功界称为高人,名人的老师博就来指点过我。他们比较注重德的训练,在我的记忆中,最初并不怎么教功,后来有一些具体的指教。最初只是晚上帮出去铺路修桥,帮他人送药,或某个地方捡到东西,老师傅说这可能是那家人丢的。你把它送回去,他还跟你一起去送。经常这样在晚上做一些别人并不知道的,现在可以说是所谓善事、好事。以后老师博又带我到野外的一些墓地去,帮着修整那些时间久没有人管的坟墓。这也是善事,当然还有一些时候,带着我到有动物的地方去,看到动物在打架,就叫我们把大的赶走,可怜小动物。这也是一种训练。有时又带我们在有植物的地方,看到有些树木弯曲了,被大树压住了,他们说这些树多可怜,我们把大树枝搬开让小树伸直。后来我的感觉是这样,老师傅通过大事、小事,通过一些微妙的方法来转化人的性格,其实这就是在教功传功了,他会使得人有变化。
从某种意义上讲,如果我们不注意这些有意无意的训练,那么就浪费了这宝费的机缘了。如果我们没有气功的兴趣或没有某种因素,特别是性命双修中的性格的训练的话,你就会觉得这个老师傅莫名其妙,半夜三更把你叫出去,干这些没意思的事。记得小时候我就奇怪,对这些事刚好有兴趣。对老师傅带出去做这些事,从不动脑筋,也不问为什么。正因为不问为什么,才导致后来的一些变化。
但是这些只是一方面,后来老师傅经常带我到一些地方去,见有的牛生病了,我们就去弄些青草让牛吃,也很奇怪,牛吃后病就好。有时看到一头猪病了,口吐白沫了,这家主人经济又很困难,我们就给它喂点粮食,这样猪吃了之后就不吐白沫了……我发现老师博怎么还能给牛给猪治病呢?逐渐就有了兴趣。再后来发现老师傅带我去赶集时,偏又找一些病人,有些老大爷生疮了,老师傅让我去给他摸一摸,看看他那地方有没有脓?结果一摸,被摸的人“唉呀”一声,说,“你的手上有什么东西?”一会儿疮就消了。逐渐地在老师傅的带教下,经常看一看,摸一摸,或者老师傅让端杯水,给生病的人喝,喝完病就好了。有时候就说,你告诉病人,要他去做某件好事,事后病人说,病也好了。总结起来看,有些老师傅在用功上,在带教人上,他并不是注重表面的方法,而是注重培养一个人的性格,德性。在这中间可能加了能量意识。不过我的科学试验成功,除了这些因素外,可能还有一些因素,受一些老师傅的影响。
包括海灯法师,他也是教我一些武术和武术内功的师傅之一。不过我的武术,没有大师兄学得好,我只学了一点皮毛而已。但是经过跟海灯法师学武术和武术内功看,在海灯法师那里也学到一些尽量为别人多做好事的特点。总之,通过多方面老师傳的影响,促使我从小到现在在治病方面,不论用中医、中药、针灸、西医,除在医院上班以外,其它时间,整个医疗活动、我个人都是不收取东西和费用的。当然在医院上班,那是医院收费应当别论。近年来,无论是气劝带功讲座,还是出我的书,国内除了出了五十多本书外,还有五六十家出了我的录音带,电影电视录像带,还有专题片,十多集的片子,所有讲座费、版权费、稿费等,我一概没收取,都由他们各自去处理。有的人非交给我,也将它用于公用事业,用于气功事业等。我去年在美国的讲座。收费除了杂费、场地、广告费等外全部捐给了公共福利班业及中国气功研究会,和重庆市中医研究所、以及北京一家儿童医院。又如前不久旧金山一些朋友举办了一次小型酒会,捐款一万八千五,如数地捐给旧金山领事馆,为大陆水灾救灾,诸如救灾捐款这些事不是一个表面地作善事。又如在洛杉矶或其它地方全美健康联盟及美国的一个西医研究会召开的国际性医学会,我分别给他们举办过千人以上的大型带功讲座。而且他们收费比较高,也同样全部捐给全美健康联盟,或者医学会。这些情况有些朋友不理解。很多朋友说你怎么不收费呢?到香港去讲座,几场万人讲座后香港报纸说,严新大师不收费,他到底要干什么?后来他们还发表了一些这样那样的反面意见。
在泰国千人、万人讲座也是这样。若干场后,收费比较多了,也是如数捐给泰国的泰华报人基金会。最后在我们临走时,泰华报人基金会主席陈先生非常感动,他说他从来没见到一个代表团能像这样。因为当时我们访问讲座十天,每天举行大型讲座,昼夜通宵地为华人和泰国的其他人士看病。看病的人很多,临走时我开了通宵处方。只是一类病人的开一张,由三个医生给我当助手,处理不同疾病的分类。我按分类一类开一张处方,然后让其它人去复印,再往上填名字、签名、盖章。留个信号在上面,就这样一通宵也没开完。临走时中国气功研究会理事长张震寰主任又给我一叠单子,是从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等国赶来泰国参加我的讲座后递上的名单,要张震寰理事长一定想办法让我给他们开一张带功的中药处方。结果走也没有能轻松地走,还带了不少名单回到北京。因为到香港没有时间开了,那里的人更多,在那里停留几天,每天都有讲座。到北京开好后让张震寰理事长再转寄到新加坡等各国去。这中间自然有很多朋友捐款,我个人自然也是不收的,就是张震寰理事长为团长的代表团也是这样。这样将一些捐款充做了他们基金会的经费,所以我们临走时,他们就非常激动。
像这些情况有些朋友就不理解了,有些人就说,抱着金盘子要饭,也说严医生不收点要怎么发展气功呢?中国很多朋友不明白,这里有很多一般道理,但更有气功的方法和奥妙在其中。这就是我要说明的、有些朋友要问我的,十多年来至今也没有一个同行能够标准重复我的试验,即改变物质结构的试验的根本原因。
节选自《严新大师在北美》